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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（第1页）
简在我对面坐下，“大概是因为有了自己的故事吧？”
我笑了笑。窗外的樱花开得正盛，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，像一场温柔的雨。
“走吧，”张简看看表，“该去机场了。”
我收拾好东西，最后看了眼办公室。新书《替身》的海报贴在墙上，那是我和程时归一起定的书名。
“你说她会喜欢这个故事吗？”我问。
张简知道我说的是谁：“她一定会很高兴。这不就是她想要的结局吗？”
我点点头，跟着张简下楼。程时归已经在楼下等着了，车子发动着。
“准备好了吗？”他问。
“嗯。”
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去看她。之前一年，我们都是分开去的，像是在给彼此一个适应的时间。
路上，我想起新书发布那天。媒体问我为什么要写这个故事，我说：“因为我想告诉大家，爱不是一道选择题，而是一个成长的过程。”
“写得真好。”程时归说。我转头看他，发现他也在看我。
“在想什么？”他问。
“在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，”我说，“那天也是这样的好天气。”
他笑了：“是啊，不过那时候你可是转身就跑。”
“那还不是因为你！”我佯装生气，“谁让你...”
“让我什么？”他故意问。
“让你那么温柔。”我小声说。
他愣了一下，然后伸手摸摸我的头：“现在知道了？我一直都这么温柔。”
张简在后座清了清嗓子：“请注意，我还在车上。”
我和程时归同时笑起来。这一年里，我们学会了如何自然地表达感情，不再被愧疚和犹豫所困扰。
到了墓园，天空飘起了小雨。程时归撑开伞，我们一起走到熟悉的墓碑前。顾书亭的照片上还是那个明媚的笑容。
“嗨，”我轻声说，“我们来看你了。”
程时归放下手里的雏菊，张简也献上一束白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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