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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章（第2页）
肖崧刚要关门，看到了门外的霓月。
“她怎么来了？”
霓月正坐在宅院门口的小石狮子脑袋上望着大街人来人往。
“她刚戒了底野伽，在大依楼闷了十天了，出来放放风。”
“戒了底野伽？！”肖崧瞳孔地震。
“我给她戒的啊，再不戒那东西要害死她了。”
肖崧一脸震惊看着卫聿川轻描淡写，半天没缓过神来，“啊，你就给她戒了？卫聿川你别干谍人了，你去干郎中吧！我看三五年就成霸州神医了，比干谍人有前途。”
“她差不多扒了层皮下来呢，怎么机宜司找她的时候不知道她磕毒啊？你们没考察考察就把她弄来三处了？”
此话一出，卫聿川看着肖崧欲言又止的表情，似乎隐约察觉到了什么……说不定，机宜司本来就知道，有意纵容她呢……
气氛有那么一瞬尴尬，卫聿川后背一凉，是不是自己又惹了不该碰的事了……再想想近日遭遇的一连串，卫聿川拽着霓月离开。
肖崧看着卫聿川和霓月离开的背影，眉头微皱，面色略微低沉。
回大依楼路上卫聿川在前面走着，霓月啃着个肉饼，穿着宽大的袍子咣当在他身旁，好奇地东张西望，仿佛之前没有好好看过似的。
边看还在边思考着什么，戒断底野伽后她恍若大梦一场，感觉周围突然静了下来，以前磕毒每日都很混乱，只有两个状态：亢奋和睡觉。脑子里只记得片段的事儿，谁给她底野伽她就杀人办事，没活的时候就睡大觉，现在她有很多想知道的，比如卫聿川这个人为什么帮她戒毒还不求回报，比如机宜司每天神神秘秘到底在搞毛，再比如眼前这本监视日志到底该怎么写。
“柜台屏风布匹后面的那个圆形卸扣是通往后院的机关，东院库房有伙计的行当，轮到你当值的时候就在这儿扮个伙计装装样子，有人进来随意应付应付，重要的是观察进来的人、过路的人、以及周边的人，监视一下他们都在做什么，记录下来，有可疑的更要记录下来，然后再送到机宜司一处他们会分析……”
卫聿川正坐在柜台后耐心翻着从前的范例给霓月讲着，霓月突然“吧唧”亲了他脸颊一口，卫聿川一懵，大依楼前门开着，人来人往，柜面就他俩在。
“啊……为什么亲我？”
“没为什么啊。”霓月奇怪地看着他。
“以后不要这样了。我们是同僚，一起当差的，这样太乱了，被机宜司发现要出事的。”
卫聿川起身准备离开，意外发现通往后院的屏风后经过了一人影，卫聿川过去，发现是柳缇，她抱着水桶正要往里院去。
“缇姐？怎么今日休沐你也在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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