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的那些也不一样。 她不是很肯定的问，“用了这些真的有效果？” “祖母，说再多还不如一试，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 老夫人不再犹豫，把瓶子递给万茜，“行吧，祖母信你。” “好嘞。” 万茜笑嘻嘻的吩咐丫鬟打来干净的水，给老夫人净了脸后，才把摆放好的化妆品按照顺序一一往老夫人的脸上招呼。 旁边几个伺候老夫人的丫鬟在一旁看着，她也没有想要赶走她们的意思。 她们学会还更好呢，她不可能天天来伺候老夫人化妆。 对上大小姐投来的视线，几个小丫鬟一开始还有点紧张，就担心大小姐赶走她们，可随即大小姐就收回了目光，对她们视而不见了。 这是默认了吗？ 有了这样的认知，她们观察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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